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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她看我仍站着不动,就冲我摆手,"你回去吧。你们小区门口有趴活儿的出租车,淋不着我的。"
电梯来了,她走进去,背身站着,直到门缓缓合拢,也没有回头,没有转身。
我走回房里,把那个FA:GE字样的纸袋放在茶几上,看着露出来的一角毛线织物,没有一丝打开的欲望。
对秦霜的过去,我竟真的不计较了。
秦霜气喘吁吁地跑进门。从出租车跑进楼道这一小段距离,他还是被淋湿了。
"在电话里催我快点回来。有事啊?"他边问我,边低头解着外衣钮扣。
当他把湿漉漉的外套丢在地板上、抬头看我的瞬间,视线落在我面前的纸袋上。
"佳肴,来过了?"他疑惑地走近茶几,从纸袋里拿出一条乳白色底豆绿色斑点的长毛围巾。
"嗯。刚走。"
"她找我,什么事?"
"她明天去深圳交响乐团报到。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说,随便你处理。"
秦霜皱眉:"她要离开北京?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我?"
"她怕见到你又会改变主意。"我简单地回答。他没有暗恋过,也没经历过明知不可能却控制不住去爱的痛苦。他不会知道姚佳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决心。
"下这么大雨,你不留她等雨停了再走?"他迟疑了一下,转而问我,"你是不是拿话噎她了?"
我无奈地抱怨:"你狗屁不懂,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他咬牙瞪我,转身冲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