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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水越流越多,她越夹越止不住,无情还误会她,越凌伊急忙解释:“要要要!可是床单要弄脏了就没的换了!”
“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怎么会脏呢。”无情还是挺喜欢现在这个姿势,既能畅快地抽插蜜径,还能揉着小蕊珠让她更舒服,另一手还能照顾到她圆润可爱的雪乳,她舒服他也满足,只是此刻她太担心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会阴处,小穴死死地绞住他动弹不得,固然夹得他舒爽,却终不如纵情出入更加快美难言。
无情搂住越凌伊的腰向床边挪去,“那咱们坐椅子上?”
越凌伊如获大赦,终于松了口气:“好。”无情扶着她坐起来,越凌伊连忙下地去推轮椅,“啵”的一声轻响,撑得她小穴满满当当的硕大硬热退了出去,被堵着的春水淅淅沥沥洒出来,残余的蜜液顺着大腿流在地上。
无情甫一坐上轮椅便将越凌伊捞入怀中面对面坐他腿上,捞起她两条腿搁上轮椅扶手,硕大的欲望蹭了蹭湿透的花丛,水润的穴口很顺畅地吸住了他,如此默契,又如此温柔,里面又润又热,他顺利地一顶到底,重新嵌合在一起的身躯紧紧相拥。越凌伊发出舒爽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微微一挺,便不自觉地将胸前香软凑到了他的唇上。
无情的呼吸有了一瞬间的紊乱,双手搂紧她的腰臀,毫不客气地吞掉送到眼前的娇果,舌尖画圈舔弄,反复吸吮,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太方便,越越,不如你试着动一动?”
越凌伊微微一怔,缓缓摆动腰臀,她现在两条腿挂在扶手上抬得有点高,不太好使力,却让双腿打得更开,可以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她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紧紧勾住,有了着力处,心底深处的欲望催动着身体,小穴吞吐欲根的频率也渐渐加快。
无情埋首于她胸间沉醉忘返,双手托着臀瓣助她向自己怀里冲击,帮她分担一些免得她体力不济,他的越越像是水做的人儿,没多久又感觉到蜜源深处有温热的水兜头淋下,下着绵绵阵雨,随着抽插进出被捣得水花四溅,小腹贴合处一片湿润,更多的顺着大腿流在座位上。
轮椅的坐垫是皮质的,一连串的水珠汇聚在一起,却被交缠的肉体挤压出去,徒留破碎的水痕。
呼吸声凌乱粗浊,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声,伴随着软媚的呻吟敲击在彼此心上,车轮随着他们的动作缓缓向窗边移动过去靠在窗台上,抵达他们最后的屏障。
没多久越凌伊就撑不住了,累得气喘吁吁,无情便托着她的后腰,耸动腰身激烈地进出捣弄。
层层迭迭的快感在体力翻涌着叫嚣着,承受不住的欢愉化为泪水蓄满眼眶,越凌伊失了力气,本能地抓住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一手缠紧了无情的脖子,一手却抓住了他身后的窗帘。
一浪大潮呼啸而至,越凌伊被冲得魂飞魄散,无情喘息着猛烈冲击,她听到他闷闷的声音落在自己怀里:“等我……”
重重一记深顶,越凌伊只觉自己被顶上了风口浪尖,无情抱着自己的力道大得惊人,像恨不得把她嵌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骨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就是一体的。
越凌伊无意间拉开了窗帘的缝隙,天光透过小小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她自己不知道,眼里的泪水折射着清晨的曦光,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
越凌伊的下颌抵在无情的头上,安安静静地拥抱彼此,她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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