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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3页）

阿伦兴奋地按快门，绕到床头拍特写：「这画面，绝对经典！让高潮来得再猛烈些吧！」凯切换全景，捕捉两人交缠的肢体：「这化学反应，镜头都要裂了！」快感推向顶峰，颖颖尖叫：「健哥......快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声音高亢得刺破耳膜，这是情欲的失控。阿健不说话，只低吼一声，内射喷涌，颖颖身体痉挛，淫液与精液混杂，沿着腿根漫延，浸湿床单，玫瑰香气被精液味侵袭。凯讚美：「完美！这组镜头，要是拿去参赛，肯定得奖！」阿伦放下相机，点点头：「化学反应太强了，艺术品级别！」

我站在一边，心跳如雷，淫妻癖的快感如火山爆发，阴茎硬得几乎炸裂。可那句「生孩子」如冰刀，刺穿我的灵魂。她的宠溺与阿健的冷冽形成刺眼的反差，她的真心，是否已被他的嫺熟技巧玩弄于股掌？我们之间是不是失控了，她走得太远，已经爱上了阿健？

颖颖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润黑色丝袜，高跟鞋歪在一旁，汗湿的长发贴着脸颊，杏眼半闭，嘴角掛着满足的笑。阿健起身，脸上挤出他标志性的笑容：「颖颖，拍得很好。」颖颖瞥向我，眼中闪过慌乱：「老公......我......」阿健刻意避开她的目光：「拍完就行，放松，休息一下。」他起身穿上衣裤，动作迅速，与眾人打了个招呼，便急急离开。这场拍摄的三千块酬劳或许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可他的眼神冷冽疏离，像在谨守模特的边界。

摄影棚的灯光渐暗，镁光灯的余温仍炙烤着空气，床单上的淫液与汗水混杂，散发腥甜的气味，如诉说狂乱的馀韵。颖颖慢慢爬向我，双手环住我的腰：「老公，我......我都不是我自己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羞耻的柔媚，汗湿的皮肤贴着我的手臂。我的鼻子里全是玫瑰香、淫液和精液的味道：「儂，儂真的爱上他了？」她愣了一下：「老公，我只爱倷。」曼姿倚在摄影器材旁，笑道：「泽然，看着就爽吧？你别吃醋，女人的高潮就是这样！魂都飞了，你别在意。」我抱紧不让她飞走，生怕这是她的真情表白。

「片子效果太棒了，有些女人外在条件好，但是没有张力，完全出不了效果。」阿伦收拾镜头，低声：「林哥，颖颖真是性感女神，天生作模特的材料，我没说错吧？就拍过一次，这次再来，镜头感就有了，一学就会，难得，难得！可惜啊，上次就该让我拍她和凯做爱，你不肯，那种生涩和性感的结合，那么美的刹那，错过就错过了，终身遗憾啊！以后再怎么拍，那种感觉就找不到了。所以说摄影要善于捕捉嘛！过两天修好了给你看样片，放心，我们做事一向靠谱。」

我抱紧颖颖，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过几天的一个下午，颖颖的电话打破了我的思绪，她叫我送几件衣服到广告公司。前台一个助理领着我上了楼，推开门，竟是摄影棚，迎面而来的闪光灯被不停地引闪。颖颖站在中央，穿着白色露肩拖尾长裙。这件礼服如月光般纯净，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若一泓清泉流淌在她身上。雍容的露肩设计地勾勒出她纤细的锁骨与柔美的肩线，裙身紧贴腰肢，勾画出她曼妙的身形，而后在脚踝处轻盈展开，拖曳出一道长长的尾摆，仿佛一抹云霞随着她的步伐在地面上悄然流转。她脖颈上戴着鑽石项链，璀璨的光芒映着她的锁骨，头顶的镶鑽头饰如星辰闪烁。她配合着摄影师嫺熟地摆出姿势，侧身时挺起傲人的乳房，杏眼传情，红唇微啟，嘴角微翘，传递出难以形容的从容。摄影师不停的讚叹，「苏老师太厉害了，镜头感这么抢，都不用我说。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有经纪公司吗？」

我站在角落，只是一个隐形的旁观者，看着她兼具雍容和清丽气质，感到既骄傲又陌生，。一个女同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得像窃窃私语：「Vivian这身材，嘖嘖，怪不得客户点名让她拍，还省了模特费！」一个男同事接话，语气揶揄：「长得正，身材辣，气质又骚，哪个老闆不喜欢？」我转头看去，几个同事围在器材箱旁，浑然不知我是她丈夫。

「气质算什么？」女同事冷笑，「听说她为了拿这个项目，真豁得出去。有人看见她锁在会议室里，跪在地上给那个周凯吹簫，舔得那叫一个带劲，还一个劲儿哼哼。嘖嘖，他们在外边都听得见！」男同事哈哈笑，绘声绘色：「对，听说吹得嘖嘖直响，客户爽得直拍桌子！」

我的血液如被烈焰点燃，胸口炸裂般疼痛。跪地？吹簫？这些字眼如毒蛇噬咬。那是我的颖颖，她怎么可能......我试图说服自己，可同事的描述太生动。她的职场压力我知道，但客户让她出镜拍广告，她却从未提过。她在我身上拼命练习口交，那天慌乱的眼神，「我要给你生孩子」，现在，这些碎片会不会拼出我不愿面对的图景？

颖颖调整着项链，鑽石的反光映上她的笑容，精緻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我的脑海闪过她跪在会议室的场景，红唇裹着客户的阴茎，眼神交流间如醉如痴地吞吐着的样子。淫妻癖的快感曾让我沉醉于她的狂野，可如今，这幻象如冰水浇头，冻得我浑身发颤。

身后，一个男人大步走进来，他西装笔挺，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五十出头，鬓角微白，眼神锐利如鹰，嘴角掛着得意的微笑，想必就是珠宝公司老闆周凯。只见他指示秘书：「拍完一定要清点样品，小心！千万别丢了！尤其是那条项链，二十多万呢！」秘书点头，目光扫向颖颖，周凯顺着看去，眼神在她胸口和腰臀间游移，笑得像头狼。颖颖抬头，无意间与周凯对视，只礼貌一笑，又低头调整裙摆，丝绸面料沙沙作响。

拍摄间隙，颖颖向我走来，晚礼服的裙摆摇曳，鑽石项链闪着冷光，她一脸开心：「老公，衣服送来了？谢谢老公！老公最棒！」她的声音甜糯，杏眼温柔如春水，可我在搜寻她的眼神中的破绽——摄影棚的高喊，公司的谣言，是否藏着秘密？我问：「儂怎么没说要拍广告？」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笑着掩饰：「哦，临时安排的，客户看了好多模特都不满意，点名要我出镜，我就......没来得及跟倷讲。」她的手指摩挲戒指，语气轻快却透着紧张。我凝视她的侧脸，爱意如藤蔓攀附，却无法忽视刺痛的预感——我们的世界是不是开始出现缝隙，我被挤在边缘。

那天晚上，健身房的玻璃门映着街灯的冷光。我推门而入，器材的金属碰撞声和跑步机的嗡嗡声交织，几个会员在角落挥汗，镜墙反射他们的身影。我来接颖颖，她说练完瑜伽就走，可时间已过九点，瑜伽室方向静得出奇。我走向走廊尽头的瑜伽室，小门紧锁，磨砂玻璃透出昏黄灯光，人影晃动。我敲门，大喊：「颖颖，颖颖，在里面吗？」没人回应，正要再敲，门吱呀开了，颖颖探出头，脸颊火烫如胭脂，汗湿的长发贴着脖颈，紧身瑜伽服勾勒胸臀曲线，乳头在薄料下微微凸起。她愣了一下，杏眼闪过慌乱，笑着掩饰：「老公，这么早？我练完了，阿拉回家吧！」

我瞥见她身后，阿健站在瑜伽室中央，阳光笑容一如既往，白色背心沾着汗渍，肌肉线条紧实晃眼。他擦着额头的汗，说：「林哥，颖颖练得不错，我先收拾了。」他的语气轻松，却避开我的目光。我的目光眼神，落在房间一角，一个三脚架孤零零立着，手机屏幕微光闪烁。我指着那里，问：「这是干啥的？」她顺着看去：「哦，那个啊......拍我练瑜伽啊！好回家看看怎么纠正动作。」她挽住我的手臂，瑜伽服的汗湿触感贴着皮肤，玫瑰花香水混这汗味：「老公，倷还信不过我？」

「阿健，射进来，我要给你生孩子！」我看着三脚架，颖颖的尖叫在耳边回响，公司的谣言也涌上心头——我问：「拍瑜伽做啥锁门？」

「锁......怕别人打扰嘛......健哥说瑜伽要专注点好。」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老公，别多想，我累了，阿拉回家吧。」阿健收拾着地垫，头也不会地说：「颖颖，下次练前屈，核心再收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