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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的乳头、花穴、肛穴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欲火焚身,无可自拔,肛穴和花穴都是湿淋淋地淫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欲火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穴和肛穴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穴中攒动,但又带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肉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而肠道则更加难过,黏腻的肠液一股股的涌出,将绳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时不时就绞缠在一起,臀瓣用力地夹紧,试图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感,却无法可用。
“呜哇哇…….给我……呃啊啊啊……好难受……呜嗯嗯嗯……小悠要大鸡巴…….操我、操我啊……小穴好痒啊……”小公子夹紧了双腿,努力凑近陈自宽,仰着一张小脸,双眸中泛着泪光,哭得不可自已,艳红的小嘴微张,小舌吐出,唾液从嘴角流下,将锁骨染成了一片湿濡。
“呵呵,宝宝,不行呢,这是对你的惩罚。”陈自宽的下体已经是坚硬异常,却依旧不动声色,微微笑着。他伸手在小公子已经胀大成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指尖轻轻一刮,小公子一个哆嗦,竟是就此泄了身。淫水从绳索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媚肉收缩蠕动,将绳索吞得更深,却依旧空虚异常,纤细的绳索不能满足骚动的花穴,每一寸媚肉都渴望着被狠狠地碾压摩擦,但这渴望在这时看来却是遥不可及。小公子疯狂的在软榻上扭动着,双手不住地挣扎,希望去狠狠地插一插搅一搅,但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手腕无法挣脱这束缚,他只能拼命地哭泣哀求,甚至凑上前去,在陈自宽的胯下舔舐着,试图唤起男人的欲望。
这努力并非白费,男人握紧了双拳,若有若无地喘着气,胯下早就隆起了偌大的一团,坚硬如铁,但他将小公子放在了一旁,将长裤解开,伸手握住了阴茎,看着小公子在情欲中疯狂的魅惑姿态,撸动起来。很快,他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小公子腻白的肌肤上,将他染得更加妖艳,也让他更加的焦灼。
就这样,小公子日日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沦,每日,只有在他渴求到了极致的时候,才能够得到那么一点子的满足,除此之外,就是被绳索捆缚着,在情药的威力下辗转燃烧,焦灼难耐。而就在这种煎熬中,小公子几乎忘却了一切,只是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渴望着,一日日的沉沦,沉沦。
共妻(二十一)(捆缚放置,拳交)
淳朝京城中,一座大宅与雍国公府只差了一条街,在众多宅邸中伫立着。这是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的府邸,自那日后,陈自宽带着人手寻找小公子,陈自安便留在京城,好不容易分家单过,购置了两兄弟自个的宅邸,装陈一新。为了这,陈自安可算是使尽了浑身本事。
宅邸尽头,孤零零地被花树包围的几间房屋,落座在一个大湖之中的岛屿上,若是没有船只,房屋中的人决计是无法出去的。
房屋中,小公子浑身瘫软,双眸失神地大张,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跪坐在一堆绫罗绸缎堆砌的大床上,双手被绸缎高高吊起,使得他被迫挺起胸膛。双腿大大地张开被一左一右用金环捆住膝盖,系在床柱上。这样一来,小公子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暴露在床前坐着的两人眼中。
小公子纤细的脖颈上被套上了挂着铃铛的金项圈,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由于几日来一直被情药折磨,小公子的身子已经被逼到了极度饥渴的状态,几乎是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带起一阵战栗。艳红的乳头涨到了栗子般大小,奶孔也已经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红呼呼的一片。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笔直地朝向前方,锁精环深深地陷入到了根部的皮肉中,无情地切断了射精的通道,使得阴茎根部的两丸精囊被精水充斥得丰满无比,原本褶皱层层的皮肤被撑得异常光滑,看起来像是两枚小瓜一般垂在两腿之间。而一根羊肠细管插入了阴茎铃口,直直通向了膀胱之中,却又以细绳将铃口细细地捆扎起来,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使得小公子的小腹微微隆起,显见是膀胱被尿水充得饱满无比。
阴茎之下,是被那根特制的玉棍撑开的花穴,几根细细的玉棍将花穴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那是花了好几日的功夫,一天天撑到这个程度的。每一日,小公子都被陈自安用毛刷沾上情药,一点点的将花瓣、阴道、肛道细细密密的刷上好几遍,而后就被捆缚着放在床上,被两人花上一整日的功夫反反复复地挑逗。每一寸肌肤都被用炙热的唇舌舔舐轻咬,慢慢地染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便是臀缝、腿根、脚趾等私密之处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这些印记。然而,两人就是不曾插入两穴,就这么让小公子徒然地翕张着穴口,在欲望中煎熬。
花穴上的阴蒂早就变成了粗长的一枚,活像是一根小小的肉棒,在阴茎下低垂着。这根柔嫩的小小肉棒被两人爱不释手地捏掐含吮,变得异常敏感,只消轻轻一触,就会逼得花穴吐出一股蜜液。更不用说那金环箍住阴蒂,使它全然不能再缩回花穴,受到花瓣的保护,只好整日露在外面,被清风吹拂着。而两人更是每天都在阴蒂上涂抹着乳白的药膏,使得阴蒂一日日地愈发肥厚敏感,现在,就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一个极其轻微的刺激,都会使阴蒂带起无比巨大的快感,使得小公子攀上顶峰。
花穴和肛穴更是不被放过,两穴被玉棍撑开,就是睡觉吃饭也不曾合拢过,现在,两穴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两人的拳头,内里的子宫和肠口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处软肉,被两人用细长的玉棍反复戳弄拧掐,现在已经从媚肉上凸显出来,膨胀成了两块远高于附近的肉块。花穴和肠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淫水,花穴更是时不时地就在阴蒂的刺激下,被强烈的快感送上高潮,喷射出一股股的淫水,被两人贪婪地咽下。
玉棍被抽了出来,花穴和肛穴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温热的唇舌已经舔了上去。
“操我……嗯啊……骚穴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又高潮了、咦啊啊都给你呀啊啊…..舔我、嗯啊骚穴的花心被舔到了……好爽……不、不够啊啊啊…….小悠要大鸡巴呀啊!”小公子哭泣般的喘息着,挺起腰肢,将花穴努力凑到陈自宽脸上,任由他灵活的舌头在花瓣上舔舐着,滑腻的舌探入花道,搜刮着每一寸媚肉,将甘甜的蜜液卷入口中。柔韧的舌头被热情地媚肉一拥而上挤压着绞缠着,想要以此缓解体内的瘙痒和焦渴。寸步难行的舌头艰难地前进着,劈开拥挤的媚肉,又被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花瓣,陈自宽整个脸庞都压在了花穴上,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蒂,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舌头搜寻到了突起的软肉,在上面拍打戳刺,又使得这快感更上一层,小公子张着嘴吐着舌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了,两手绞缠着绸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般,只是挺着腰,从花穴中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清亮的淫水,被陈自宽大口地吞咽下去。
然而花穴痉挛着,情欲的火焰依旧在燃烧,小公子低低的媚泣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着,满含着渴望地双眸看着两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自宽的手握成了拳头,抵在花穴前,而陈自安的手也在肛口处捏成了拳。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力,将拳头挤进正在缓慢收缩的两穴之中。起初的一点,被两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几日的扩张还是有些效果,小公子并未感觉到有何痛楚。然而,慢慢地,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成年男子的拳头毕竟过于粗壮,两穴紧致的括约肌牢牢箍住拳头,竟是不得寸进。但饥渴的两穴在拳头的填充下,感觉到了一点安慰,媚肉被摩擦带起的快感更是激励了贪婪地穴口,小公子主动沉下腰,想要将拳头吞入体内。两人狠狠心,一用力,关节刮蹭着媚肉,将媚肉摩擦得通红,却缓解了情药的瘙痒,空虚的两穴吞入了粗大的拳头,被填充的喜悦压过了那么一点子痛楚,更是让小公子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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