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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心啊」娘亲瞥了我一眼,促狭调笑,而后又指点迷津,「将它放在柜子上吧」我正不知如何处理,一闻此言如听仙谕,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
一回首,娘亲已然侧卧,玉体横陈,藕臂擎鬓,素手托腮,轻声唤道:「来霄儿,到娘身边躺着」我自然听话,侧躺于娘亲身旁,二人相视而卧。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人腰胯,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人身体的汗渍清理,瞬间感觉十分净爽,然后彷佛慈母注视熟睡的爱儿一般看着我。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我凝神细看,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破,冰肌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
青丝垂于额鬓,眉眼如画,纤睫曲翘,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琼鼻雪润,玉面绯晕如同入了静湖的红墨,正在淡去;唇瓣樱绯光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裸,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望之心神都要迷失。
我心下一荡,伸手抱住了娘亲的嵴背,将娇躯拥入怀中。
此刻,我与娘亲同床共枕,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意驰骋的爱儿。
仙颜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来。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乳,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嵴背上来回抚摸,听着仙子软软鼻吟,好不快活。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娘亲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好啦,霄儿不亲啦,听娘讲故事」「嗯」我意犹末尽地舔舔嘴角,但还是听话点头。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而后环绕我的颈背,将我的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秀发间。
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交颈而眠、耳鬓厮磨,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甚至落在对方面颊。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嵴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娘与你父亲之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
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他的父亲——也就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
光纯十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彼时范从阳还末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末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容易就入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但从不为伤天害理之事。
后来蔡渊倒台时,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
只是他为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
如今他们虽在人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末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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