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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壹景弘把这些获利都吐出来?”祁翀终于明白杜延年的用意,可他却犹豫了起来。作为降臣,壹景弘从来没有得到大渊朝廷真正的信任,但即便如此,祁翀却不得不容忍他的存在,哪怕明知他跟元震有勾结,也只能暂时睁只眼闭只眼,原因无他,无非就是瀚东之地扶余旧贵族的残余势力还需要他去平定!相对于钱财来说,瀚东的稳定才是第一位的!
杜延年当然明白祁翀在犹豫什么,便道:“陛下,壹景弘暂时还动不了,但是让他放放血还是可以的,也算是敲山震虎。不过这个恶人自然不能由陛下来做,若要名正言顺,陈怀哲是最合适不过的!陈怀哲既督办了军饷,又补足了亏空,趁机还能试试此人的成色,可谓一箭三雕!何况还有许衍从中襄助,此事不怕不成!”
杜延年这个主意不可谓不妙,然而祁翀还是有些不忿:“可是,如此一来不是便宜壹景弘了吗?若轻易放过壹景弘,那韩邦杰那个儿子岂不死的冤枉?还有韩炎,那一百大板难道不该也打在壹景弘身上吗?”
“陛下稍安勿躁,壹景弘的账给他记着,反正有元震的供词在,结党、弑君之事他也难逃干系!再说了,壹景弘年事已高,又能熬几年呢?陛下春秋鼎盛,还怕了一个糟老头子不成?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岳父说的对,是我太心急了。”祁翀也明白自己有急躁的毛病,被杜延年委婉地点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了。
杜延年“呵呵”笑道:“陛下胸怀万民,志在千里,励精图治,将大有为。盛世之象,指日可待。”
杜延年的马屁祁翀还是很受用的,他笑道:“那就依岳父的主意吧,让陈怀哲这就去瀚东!”
“臣领旨。”
杜延年走后,祁翀匆忙垫补了一口点心便往后宫去了。
作为向皇后献寿的一个重要环节,云韶班早在三月末就奉旨入宫排练新戏。原先的寿宁宫如今改叫做“青霄阁”,拆去多余的旧建筑,重新搭建了一个两层的戏台,作为皇家娱乐之所。
前几日,云柔便禀奏说新戏本子写出来了,约好了今日中午来青霄阁看本子。
果然,祁翀到时云柔早就等在那里了,见礼之后便递上了一本小册子:“陛下,这是新戏本子,不知是否合娘娘胃口,劳烦您给把把关。”
祁翀接过小册子正欲打开,忽然发现云柔腰间的玉佩颇为眼熟,便凝视了一会儿。云柔见状心中一惊,忙用衣襟将玉佩掩了掩,可还是晚了一步。
“云娘子,这玉佩——是忠顺侯之物吧?”
云柔脸一红,笑道:“什么都瞒不过陛下!的确是侯爷所赠。”
祁翀大为诧异,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他送你的?你接受了?你们——莫不是......”
见已被祁翀识破,云柔索性便大大方方承认了:“不敢欺瞒陛下,奴家的确已经答应了忠顺侯,这玉佩便是小定之物。”
“这是好事啊!云娘子也算是终身有靠了!”祁翀抚掌大笑,又问道,“只是,你先前不是不愿意嫁他吗?还有啊,你嫁人以后云韶班怎么办?”
“奴家自结识忠顺侯以来,得其照顾颇多,且侯爷对杂剧深有研究,与他在一起倒是从不缺话题可聊,其中情谊奴家并非不知,芳心也早已暗许。之前拒之于千里之外,无非一是顾虑奴家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二来也是担心无人打理云韶班而已。
可是,侯爷用情至深,毫不介意奴家优伶人家出身,愿意放下富贵身段与奴家一同打理云韶班。他还说,只要将来奴家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他便向朝廷请旨将爵位传给儿子,他情愿与奴家一同带着云韶班遍游天下,为九州四海之人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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